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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涼
#基綠

#團寵綠川

這是一個看到永世是由Alien 航空公司後所爆發的腦洞, 本人沒有任何飛行知識, 有關的事都是劇情需要。不過梗是在網上搜有關空姐空少的趣事時看到的, 心疼空中服務員。以下是原文:

「試過有一次有個乘客企起身，想呼喚不遠處嘅同事，正常情況下，乘客會選擇用服務鈴或者簡單嘅呼喊或揮手示意。偏偏呢位乘客用咗一種只適合用於寵物嘅方法，佢先拍兩下手，然後張開兩手做出示意「過嚟啦」的身體動作。上面提到會有人當空服員係奴婢，似乎都有人當空服員根本唔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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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形形色色的人, 有些接受高等教育, 憑着聰慧和膽識攀上高峰, 曾經因生活潦倒而吃盡苦頭的他們深知被鄙視的辛酸, 所以選擇待人如己, 以禮相待。可是世上還有與此相反的人, 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事事得寸盡尺, 非要嘗到苦頭才會收歛自己。

 

套一句涼野常說的「人類真的永遠不會讓你失望」。

 

綠川自太陽園時期就常聽到涼野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明明從字句上理解這句子是帶有褒獎的意味, 可是涼野往往把句子說得嘲諷之極, 也許是因為對方看不起周圍愚蠢人類的習性, 再加上身邊總跟着他口中的「蠢蛋」, 涼野才能將這句話駕馭得爐火純青, 連旁人聽到都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綠川生平第一次認同以及明白涼野這座右銘中帶有的不屑和藐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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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瞳子為永世學園爭取了Alien Airline 的贊助, 但對方畢竟是遠近馳名的航空公司, 想要得到贊助不只要為公司拍攝短片和海報, 在拍攝短片前還有接受訓練和實踐, 得到了老闆的點頭後才可得到合約。

雖然Alien公司「追求盡善盡美」的態度令眾人咋舌, 但無奈自己有求於人, 大家也不敢多口批評, 只好穿好平日藏在衣櫃深處的正裝, 綁好把自己勒得喘不過氣來的領帶後踏上鋪了地毯的機倉, 熬過了為期一星期的禮儀訓練然後在現在迎來最後考驗 - 在飛往香港的航機上擔當150位乘客的空少。

 

對着鏡子拉好身上的白襯衫也別好了衣服上「機師助手」的名牌, 基山與南雲﹑涼野還有綠川他們不一樣, 他以前報讀了有關機師的課程也順利通過了考試, Alien 公司衝着這點特別點名要求基山穿上機師的制服跟着正副機長到駕駛室, 美其言說是讓這些學生見識飛機上不同方面的事物, 甚至是大發慈悲地讓基山增廣見聞, 所以才給了他「機師助手」的位置。實際上卻是認為基山的顏值配上機師的領帶襯衫可以吸引更多女孩的注意, 才分配了他一個空有其表, 連儀表也沒權力碰一下的名號。

基山嘆氣, 確保自己的外表整齊乾淨後戴上了肩章帽子。

 

「基山辰也你嘆什麼氣。」涼野眼睛從鏡子上的西裝外套上移開, 上下打量好友的打扮後大聲砸嘴以示不滿, 「不用賣笑服侍別人的你是最沒有資格抱怨。」

 

真的, 要不是為了讓永世於FF面世, 相信沒有人可以逼使涼野在他人面前卑躬屈膝。

綠川腦內想着, 視線不禁飄到白髮男孩身後的南雲。

也許, 還有一個可能?

 

「白痴, 曈子姐都教你多少遍了領帶都不會打嗎?」涼野轉過身對上還在與那一條深藍色長形衣物奮鬥的南雲, 對方左手搭着右手地差點打了死結, 涼野白眼也反到後腦杓了, 但雙手還是很誠實地拍開對方的手, 解開那不像樣的結再從頭開始為南雲打好領帶。

南雲也自知理虧地閉上嘴巴沒有和涼野鬥嘴, 安靜地看着口是心非的竹馬手指領着領帶繞過一圈又穿過領結, 最後勾起不顯眼的微笑欣賞滿意之作, 手掌還鮮少地碰上自己的胸口為自己撫平西裝的細皺。南雲被涼野有如賢妻的細心感動到不敢呼吸, 害怕胸部的起伏會驚醒沈醉於完美的對方, 但手還是不由自主地舉至涼野的腰部, 最終大腦敵不過衝出把對方鎖進懷抱, 惹來一陣激烈的反抗和咒罵。

 

綠川對此已經司空見慣, 兩人的打鬧從小時候在太陽園自己還會為兩人擔心進化到現在像是看到電視劇上的八點檔一樣連反應也懶, 綠川自顧自地尋找基山的身影, 剛好逮到了正要離開的「機師助手」。

「辰也!」綠川叫住了對方，快步上前伸手檢查基山身上的服裝，「你整理好了嗎? 你是機師助手可不能失禮。」

基山失笑道:「龍二, 你也知道這只是掛名的, 我沒什麼要做。」話雖如此但他並沒有阻止綠川手上的動作。

「但儀容外表也要整理好。」綠川手指在基山肩膀胸口上遊走，仔細地檢查和調整肩章的位置，「『人靠衣裝, 佛靠金裝』! 但你都準備好了, 那就可以了。」

綠川苦笑，他的戀人不是南雲那種粗心大意到連扣子都可以錯扣的人，相反基山做事細緻的程度有時連綠川也受惠，比起照顧基山綠川可說是被對方照料的那一方。基山心思細膩得可怕, 綠川一抬手一投足透露出的小小慾望總會被他看出。好友在旁打情罵俏時基山也想投進戀人的懷抱裡撒嬌, 只是綠川在自己能行動前先向自己跑來了。

基山衝着綠川微笑，笑成月牙形的雙眼充溢着寵愛。他徐徐地把早就索的整齊的領結扯開，任由被拉開一個大洞的領帶隨意掛在頸子上，指尖繞到喉結上的扣子，解開最上面的兩顆露出好看的鎖骨。

「龍二, 扣子。」

基山從小就是這樣，溺愛綠川到一個失控的地步，被旁人取笑愛到智商下降也只是聳聳肩一副沒所謂的樣子。

綠川會心一笑，他喜歡基山這種明白自己心思的同時不介意厚面皮地放任自己，連照顧對方也在對方的愛護下, 是和南雲涼野他們不同的溫情。

綠川順應基山的意思幫他扣上紐扣也拉好了領帶，和涼野一樣撫平了襯衫上的細紋後抬頭燦爛一笑，「好了，要小心!」

「你也是。」基山低頭吻別綠川，指尖磨蹭綠髮的鬢角又摸摸對方的耳朵，最後也是輕捏了綠川的臉頰才捨得離開, 看得南雲涼野兩人雙雙大反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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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AN395機上有乘客一百多名和空中服務員六個, 除了永世的「臨時空少」以外的三人都是資深的服務員。Alien公司為了拍攝最真實的一面同時減少公司因他們失誤而受到投訴的機會, 負責贊助計劃的高層下令把客人重新調配, 將女性乘客的比例提高, 希望達到以顏值彌補不失。負責帶領永世三人的是位年齡高達五十的大姐, 為人爽朗眉間散發着慈祥, 對於永世為了贊助權而不惜接受訓練考試的事, 大姐在一開始就在眾人面前哈哈大笑了兩聲, 笑着大小姐她真會開玩笑, 還說了什麼公器私用的事, 聽得永世的大家不知道應否笑着附和, 只好無奈地哈哈了事。

 

「你好, 請扣上安全帶。你好, 請將你的行李放到前面椅子的下面, 對就是這裡......」綠川跟着大姐前輩教的在起飛前做Safety Check, 涼野和南雲在另一端做着同樣的檢查。他們三人並沒有受更深入的訓練, 廣播﹑安全示範什麼的還是由專業的來做。三人做着機上最簡單的服務, 同時還要對向着自己的鏡頭視而不見。

Alien公司在事前告知了他們在客人中加插了攝影人員, 一方面是為了捕捉寫實的畫面, 另一方面是想以行動暗示這幾位空少身份不凡, 偷拍什麼的他們都會默許, 希望乘客在對外分享時能達到為Alien航空宣傳的目的。

 

綠川保持微笑完成了最後一行的Checking, 在往回走的時候聽到不遠處傳來拍手的聲音, 短促的兩下拍手聲讓身為服務人員的綠川下意識張望, 怕發生了什麼怪事。可是, 那位拍手的大嬸看綠川注意到自己, 沒有呼喊也沒有揮手示意, 而是張開雙手做出示意「過來」的身體動作, 仿佛是和自己的寵物狗嬉戲一樣。

感到不被尊重的綠川笑容凝住了, 雖然想衝着那位沒教養的女士發火但身上緊身的制服束縛了思緒和衝動, 可是他也不是那種任由他人侮辱而不為所動的人, 綠川謹遵大姐的教誨 - 無視無理的人, 不要起衝突, 畢竟鬧到最後航空公司為了形象並不會站在員工那邊。

綠川一邊走着一邊做Double check 乘客的安全帶, 為故意放慢的腳步找到完美的藉口, 直到皮鞋踏進H行, 那位被無視的大嬸終於忍不住對着綠川大叫:「喂! 從剛才我就開始叫你, 你為什麼看到我不馬上過來!」

大嬸的怒氣把聽似質問的問句改成了單純發洩的叱罵, 她在眾多聽話扣上安全帶的乘客中固執地站了起來, 把「鶴立雞群」這個成語演繹得淋漓盡致。

「對不起剛才我沒看出你是在叫我, 請問有什麼事嗎?」綠川努力堆上笑容, 把謊話粉飾得體面一點。

「沒看出來? 我都拍手了你還不能看出我是在叫你嗎?」大嬸不屑地哼了一聲, 侮蔑的樣子讓綠川黑瞳中的討好頓時全沒, 但嘴角還是保持最低限度的彎曲, 綠川覺得自己的面子快要被氣焰和理智拉扯得扭曲了。

「抱歉我剛才真。的。沒有看出來, 請問你現在有什麼需要嗎?」綠川做不到完全吞聲忍氣, 特意在某些字詞上加重了語氣, 想要強調展現出的事實並藉此宣洩自己的憤怒。

「嘩! 你這什麼語氣? 換作以前你只不過是個我用錢買來的奴僕!」綠川的態度明顯把大嬸氣得不輕, 女人伸出手指着綠川大吵大鬧, 過大的肢體動作惹來了旁邊乘客的不滿, 橫目怒視着惹事生非的女人卻沒有哼聲; 相反另一位坐在窗邊的女乘客卻一直帶着太陽鏡, 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氣定神閒地翻着小說。

 

啊, 涼野說得對, 人類真的永遠不會讓你失望。世上沒有最不講理的人, 只有更不講理的人。

 

「發生什麼事了?」涼野和南雲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前來幫忙, 卻對上大嬸那畫得花哨的指甲快要劃到綠川臉頰的場景, 涼野一把擁過了處於危險的好友而南雲則一把抓住了大嬸的手, 拿捏着力度不會讓對方留下紅痕可以乘機而入的同時控制着對方的動作, 但南雲也不敢抗衡太久, 要是對方把槍口指向他也是麻煩。

「女士, 請注意你的言行, 你剛才的行為有蓄意傷害我們員工之嫌。」涼野冷眼斜瞪仍然站在三人座位中間鬧事的大嬸, 雖然他們踢足球的不是靠臉吃飯, 但並不代表他們願意被這樣無理取鬧的人傷害自己。他把綠川推到一旁, 想把對方的子彈全引在自己身上讓綠川去找前輩支援。

「你你你你別走!」可惜綠川逃不過大嬸的銳眼, 被叫住了然後又一是尋事生非的說辭最後甚至吵着要見機長, 不然就鬧事讓飛機起飛不了。

「這是不...」聞知風聲而來的大姐前輩一臉為難, 涼野卻一樣平靜的搭上她的肩膀對她耳語了幾句, 藍瞳中的勢在必行訴說着主人的壞心眼, 南雲看出這片下冷淡涼野強忍着嘴角的上揚。他左眼眼皮抖動着, 卻想不起來是「左吉右凶」還是「右吉左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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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Captain White’s speaking……” 基山坐在駕駛室的一角發呆, 雖說考過了相關的課程也拿得了證書, 但機師操控着一百多條人命, 與只是服務乘客的空姐空少們不一樣, 沒有專業訓練和多年歷練的基山辰也也只能靜坐在一旁呆看這一切。Alien公司只想自己套上這一身制服然後多拍幾張引人注目的照片的心態基山明白, 對於對航空只有一知半解的自己有機會到這坐一坐已經是恩賜, 他也不敢有再多要求, 但現在真的無聊的很。基山玩弄着手指, 突然聽到中村前輩對着內線電話的嘆息。

「怎麼了嗎?」中村前輩是副機長, 在中村向機師Mr. White轉述情況時基山也從流利的英文中對外面的情況略知一二, 似乎是有乘客在無理取鬧, 叫嚷要見機長不然就要鬧事。

Mr. White煩躁地罵了兩句, 抱怨着現在控制台現在在安排不同航班起飛的事上處理得亂七八糟, 根本沒有心情和時間去理會那瘋女人。中村前輩一臉擔心地張望着, 不放心駕駛室的同時也想去解決問題。基山看着就提出讓他去處理外面的喧鬧, 雖然迎來的是疑惑的表情, 但機長和副機長都分身不暇, 就「死馬當活馬醫」地讓基山頂着「機師助手」的名銜走出了駕駛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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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 我要見機長! 我要投訴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大姐回來時瘋大嬸還是在蠻不講理地指指點點, 綠川被涼野護在身後與大嬸隔開了好幾個身位, 南雲在旁邊嘗試安撫大嬸並分散她的注意力, 可惜徒勞。

「這位女士, 機師助手在這裡。」大姐前輩領着基山到事發的座位。在基山走出駕駛室對她說讓他處理這事時大姐並沒有驚訝, 從事航空業多年的她明白飛機上最難搞的不是惡劣天氣, 而是強詞奪理自以為高貴的客人。讓機長出來應對是不可能, 她前來打這一通電話也只是想盡自己的本份, 告訴機師們有人在鬧事, 卻沒想到這個臨時「機師助手」真的如那個白髮少年說的出來處理。那成熟穩重的氣勢讓大姐覺得眼前的少年有可能可以在那瘋女人面前充當幾分鐘的機師, 順利解決問題。

「你好, 我是機師助手。請問你有什麼要求?」基山早料到是自己的朋友惹出了麻煩, 最初猜是涼野冷淡的感度或是南雲的火爆令客人不滿, 卻沒想到竟是那個比自己更懂禮貌的綠川。看着把綠川護在身後瘋狂給自己打眼色的涼野, 基山微微點頭示意明白。四處張望着, 基山看到自己這邊早已成為了機上的焦點, 大嬸兩旁的乘客一個痛苦的被壓縮着一個不聞世事地看着書。基山收回視線向女人擺出一副謙恭的樣子, 但其實心裡早已站定了邊。

「你是機師對吧? 我要投訴這個人, 我叫他過來服侍他竟然視而不見還態度差劣, 你們這是什麼公司呀?」大嬸一口氣地說出綠川的罪狀, 站在一旁的涼野聽後不顧身份的反了一記白眼。

「那請問一下你是怎樣叫我們的機組人員呢?」基山不相信他的綠川會無故無視乘客, 決定問個仔細。

「那就拍拍手, 然後張開雙手召他過來啊!」基山笑容僵住了, 他立馬回頭望向綠川卻看到對方避開了自己的眼睛。他心愛的人是受到了怎樣的侮辱! 但他也只是選擇了無視。換作是涼野或南雲, 甚至是八神玲名, 他們早就衝上去往女人的臉狠狠地抽到她毀容, 怎可能像綠川一樣放任她還在這裡大吵大鬧?

「原來如此......」基山還記得自己現在附加的身份, 他不可能像南雲一樣一拳打過去, 他需要一個令女人知難而退的辦法, 在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憤懣的情況下。

「這位女士, 我想問一下你覺得這個呼喚的方式適合什麼人?」

基山邀請了坐在另一行的乘客回答, 基山客氣的笑容迷得她東倒西歪, 但從一開始她就目擊了整個過程, 自然也是站在道理那一方, 說:「人? 我覺得這拍拍手的只適合寵物。」

得到了認同, 基山更是大膽地向其他乘客求證, 在機倉內大聲地問:「大家覺得呢?」

「對, 這不尊重空少。」

「你當別人是狗哦?」

「對, 姐姐太慘了!」童言無忌, 童言無忌。

 

大嬸面有難色, 在眾人否定自己的情況下也站不住腳, 但奈何沒有下台階只好死撐着說:「那, 那又怎樣? 你想要怎樣?」

「我們是服務員但不是你的奴隸, 這是你品性的問題, 自視過高, 不可一世」基山收起了剛才的好言相向, 嚴肅地指責對方, 絲毫沒有要給對方下台的機會: 「侮辱了我們的人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有鑑於你誇口要鬧事危及機上人員的安全, 現在Alien Airline有權請你離開飛機。」

句子中的「們」說得很輕, 輕得南雲和涼野以為基山想要在這種場合宣示主權。基山記得當初的航空安全課堂講及了如果有人揚言要置機上乘客或機組人員於危險, 航空公司有權利要求有關人士離開機倉。當然, 只限航空公司。

「哈, 你也說了是航空公司的權利, 你只不過是一個機師, 那有這個權利?」大嬸囂張跋扈的態度讓大家敢怒不敢言。她說得沒錯, 這是航空公司的權利, 換句話說也只有Alien Airline的負責人可以把這個人請離機倉。綠川憂心地望向為自己挺身而出的基山和友人, 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挖坑給自己跳。

「那我就。請。你離開吧。」一直坐在自己位置上帶着墨鏡安靜地看書的女子開口, 故事在「請」上加重了語氣, 像綠川一樣強調自己的禮貌, 但她簡單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陷入謐默。

「你, 你以為自己是誰。」大嬸的注意終於從機組人員身上移開, 強行笑着讓自己重拾氣勢。

「我?」女子放下書本, 合上書本前還不忘別好書簽, 摘下墨鏡緩媛地抬頭說:「我是Alien Airline總裁的千金, Alien Airline將來的接班人。」

大嬸顯然不相信對方, 無憑無據的她也可以說自己是總統的女人, 「你說了我就要相信了嗎?」

本想悍衛自己的氣勢卻沒想過這麼一說只會讓自己更為被人鄙視, 不服輸但又輸不起。

女子嘆了一口氣, 漠視眾人打了一通電話, 幾回對答後掛上了, 對着大嬸說:「XXX, 你現在已經因危及飛行安全而被例為本航空公司的黑名單, 本公司亦會將你的名字傳給其他航空公司。現在我已經通知了地勤人員把你的行李取出, 你的機票亦會被全數退回, 請你馬上離開機倉。」

「我...」

「飛機上有攝製團隊, 原本是為了拍攝這些帥哥, 但我相信剛才你做的一切也已經被錄下了, 你離開要在網上抹累我們也沒關係, 我們有更原汁原味的片段讓大眾欣賞。」

 

事情發展得太快, 原本的受害人一臉驚恐地站在原地不懂得反應, 直至大嬸被地勤人員拉走後綠川才梳理好事情。回過神來, 總裁千金已經拿着廣播用的電話向機上乘客致歉。

「乘搭AN395的乘客, 我是Alien Airline總裁的千金巫芷奷, 很抱歉剛才機上有一位無禮的客人引起了騷動, 危及了各位的安全。現在該客人已被趕離機倉, 本人謹代表Alien Airline對各位致歉, 到達目的地後我將安排各每位發放一千元港幣作賠償, 祝閣下旅途愉快。Passengers on AN395…...」

話畢機上響起一陣掌聲, 大家對於這位千金的處理手法甚是滿意, 甚至稱得上是大快人心, 而且事後有賠償金, 大家更是樂於接受這安排。

 

「辛苦你了, 『機師助手』, 還有你們這些演員。」巫芷奷走進了機組人員的休息室, 向永世的四人打招呼, 「剛才那件事我要向綠川你說聲對不起, 你不是真的服務員卻要受這樣的氣。」

巫芷奷後退了一步, 顯眼的銀色耳環隨着鞠躬的動作垂了下來, 搖擺不定。

「對不起。」

贊助商的總裁千金向他們行這麼大的禮他們哪受得起, 紛紛說着不要緊的請對方不要介意, 連涼野也開口說他們答應的時候早預料自己可能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南雲也說自己特意控制了氣焰, 提醒自己不要和客人們起衝突, 卻被涼野揶揄其實什麼訓練都沒有, 昨天還跟八神吵了架, 鬧得翻天覆地的。

站直了身子的巫芷奷看着紅白二人在休息間壓低聲量的拌嘴, 抿着忍笑的嘴不禁問他們如果剛才是對方受到了侮辱, 他們會怎樣應對。

「當然是一拳揮過去啊!」南雲立馬回答, 「管他是總統還是總務, 我一家要打到他滿地找牙。幹, 我......」

涼野一把擋住了他那說話不經大腦不看場合的嘴, 無奈地為南雲的口誤向巫芷奷道歉, 也順道在南雲的手臂上捏了一把。

巫芷奷看得開心, 讓涼野不要介意, 大家都是年輕人誰不會說臟話, 然後問:「涼野你呢? 你會怎樣?」

「應該會像基山那樣吧, 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涼野沉思着, 「然後讓他平安走下飛機在異地玩得開心時把他殺了。」

南雲看着巫芷奷苦笑, 替涼野的出口驚人道歉。

基山在休息室一旁抱着綠川, 背依靠着基山的綠川欣賞好友兩人的打情罵俏, 逗得眾人笑逐顏開。看着綠川平安地躺在自己懷裡, 基山輕吻綠川束起來的髮絲, 更用力地把人圈在自己的手臂之中, 磨蹭着對方, 卻惹來對方的抗議:「你幹嘛? 頭髮都亂了。」

「心疼你。」基山埋在綠川的頸窩, 仿佛剛才受委屈的是他。

「好了, 不就無事了?」綠川反問。

「不好, 我的人竟然被這樣子侮辱。」基山的聲音困在頸窩出不來, 只有悶悶的聲音, 「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像涼野所說的那樣去把那女人殺了。」

「你瘋了你!」綠川真的被嚇到, 「別別別, 我現在在這, 好好的。」

基山抬頭把綠川轉向自己, 綠川覺得這個穿着機師制服的男孩成熟得幼稚, 從以前在太陽園到現在在永世都沒有變, 一樣的愛自己愛得愚蠢。

 

綠川掂起腳尖輕吻在基山的唇上, 感謝他一直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