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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涼 - 發育這回事(上)

感覺自己最近沒什麼更新, 忙着本子的同時又想出一篇關於永世的更新, 所以在各方面進度都比較緩慢orz

這是在永世篇看到涼野身高比永世眾人矮了大概半個頭後, 一個有關發育的腦洞。

文風比較逗, 錯字什麼的應該有, 我先po了明天再檢查orz

有微少的基綠

設定: 男生發育時間較慢所以設定永世眾人為15-16歲, 下篇在違法邊緣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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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雲覺得涼野最近愈來愈讓人搞不懂。

 

雖說兩人性格上的差異達致極端, 但自在太陽園認識對方後兩人除了日常的互常揶揄, 在其他時間可說是同仇敵愾。小孩子間的打鬧也不敢惹到其中一人, 因為大家都知道惹了一個, 另一個肯定會跟着報仇。年少無知時嘲笑南雲造型像鬱金香的瀨方還記得, 涼野是如何在學園裡散播自己長痔瘡的謠言, 害他在上課時甚至被老師關心屁股, 瞳子姐還偷偷在他房間放了藥膏。

明明在小時候曾是如漆似膠的伙伴, 怎麼現在涼野對自己連眼尾也不瞄? 南雲不解, 在球場上涼野對待自己跟八神, 綠川他們無異, 但離開了那遍人造草地後便對自己不瞅不睬, 其明顯的程度連砂木治也察覺到他們的異常, 苦口婆心地勸南雲不要因小事而傷害了好友之間的感情。

 

傷害個屁, 老子連他在生什麼氣也不知道。

 

南雲把衣服扔進儲物櫃後甩上了門, 想到涼野最近無視自己的態度怒氣就直線上升, 可是他也做不出衝上前揪着對方衣服大聲質問的事情, 如果涼野回答沒什麼你想多了豈不是糗大了? 就像是說老子被你的一舉一動影響着情緒一樣。南雲心裡呸了一聲, 對自己的想法感到不爽。

更衣室隔間的門被打開, 涼野一手抱着素色T恤和牛仔褲, 另一邊在整理身上的永世球衣。南雲窺視着涼野的同時毫不客氣地打量對方, 卻倏然發現自己竟可以差不多看到涼野的頭頂, 環視四周才更加確定自己的確長高了。能夠「傲視」同群的心情讓南雲自尊一下子忘了被竹馬無視了一星期的委屈, 也許是少年的好勝心作祟, 也許是想為自己出一口氣, 南雲也不知道這個想法有沒有得到大腦的同意, 卻不由自主地衝出了嘴巴:

「涼野你怎麼在隔間裡換衣服? 娘炮嗎?」

 

南雲性格粗獷, 響亮的聲線一直是基山要求他注意和改善的地方, 原本南雲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就是性格驅使的行為習慣, 但在更衣室因為自己這句玩笑而從喧鬧沉入謐靜, 涼野手上疊衣服的動作倏然止住, 南雲終於深刻地體會到基山的苦心。

沒有人附和南雲, 應該說是沒有人有勇氣附和南雲, 大概是因為大家都覺得這樣的玩笑過於幼稚, 同時又過份無禮。如果涼野像以前一樣冷冷地揶揄南雲, 眾人還可以嬉皮笑臉地哈哈兩聲, 但在南雲, 涼野不知因何事而看似鬧翻的時侯, 誰也不敢哼聲。

涼野冷靜地抬眸, 淡藍的雙目直盯那個不懂分寸的竹馬, 銳利的眼神中流露着絲絲殺氣, 發放出的利箭不比在場上被吉良搶走腳下的足球時少。白髮少年從憤怒中醒悟後, 不哼一聲地把衣服塞進紙袋, 然後把物品放回儲物櫃安靜地鎖上櫃門, 只是在經過南雲身旁低聲罵了一句:「幼稚。」然後就在大家的注目下打開更衣室的門, 離開了靜默的空間。

 

幹, 闖大禍了。  

 

當天的訓練是永世球隊與其他出身於太陽園的學生進行模擬賽, 基山, 南雲, 涼野三前鋒在場上的配合令監督吉良瞳子甚是滿意, 只是在比賽時南雲和涼野有不少次可以使出Fire Blizzard 時都錯失了機會, 要求南雲﹑涼野多加注意。

平日的涼野可能還會開口說一句「明白了」, 然後肘擊旁邊的南雲,  示意對方不要拖自己後腿。南雲也會伸手勾着涼野頸部回敬, 說着到底是誰沒有看清當時情況的蠢話, 嬉嬉哈哈地迎來瞳子姐的責備。可是涼野只是冷淡地點頭示意自己有在聽瞳子姐的說話, 練習前在更衣室發生的事讓永世眾人噤聲, 不敢亂加評語。瞳子姐下令解散, 涼野就無視隊友的眼光直往更衣室方向快速離開, 讓本來想要追上的南雲猛地止住了腳步, 卻被基山﹑綠川直線抽擊後腦杓, 指責着把人惹怒了卻不打算解決, 真是個不負責的傢伙。

南雲聽後感到自己的誠信受到侮辱, 又被兩人暴力的提醒氣得不耐煩, 最後回頭衝着大聲反駁:

「草! 我要是把他上了我鐵定負責!」

 

望着綠川驚訝得合不上嘴巴的臉孔, 基山那雙猶如控訴自己變態的眼睛, 還有他們身後的太陽園小伙伴 - 男的向着自己直搖頭表示失望, 女的三五成群地明顯在為雙方拉遠距離。南雲扶額反思自己的口誤, 同時也為自己腦袋今天的短暫罷工感到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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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間還是瞳子姐所定的七點, 吉良集團家貲萬貫, 如城堡一樣的住宅足以容納太陽園的大家。永世球員抬頭不見低頭見, 理所當然地比其他人更為親密, 在豪宅裡的高桌上也是自成一群地談天說地。

自永世球隊成立, 南雲和涼野的關係就像被大家認同了一樣, 日漸親近逐漸曖昧。待人冷淡﹑不喜歡向他人尋求支援的涼野, 在熱鬧的氣氛往往就待在南雲身邊, 讓南雲在人群以幼稚的行為引起話題, 自己則安靜地在一旁, 不時吐糟好友的愚蠢刷刷存在感。

可是今天涼野卻在南雲的怒視下在基山旁邊放下了手機, 抬腿跨過長椅就坐在了他的旁邊。基山一臉苦笑地打着圓場, 說今天有咖哩飯和涼拌麵, 涼野聽後簡單地「嗯」了一聲當作回應, 然後就低頭滑着手機, 沒再出聲。綠川見狀馬上轉移話題, 抱怨明天的體育課要量度身高體重, 沒有了課堂上自由活動的時間, 可是一提到身高問題, 綠川就得瑟地說自己長高了五公分, 在眾人面前沒止境地讚揚牛奶的偉大。

綠川分享得興高采烈, 連基山也甜笑着讓他冷靜一點,  接着伸手幫他抹去唇邊的飯粒, 還舉到綠川臉前教訓對方吃飯時的粗心大意, 不過馬上緊接着一句他不介意。

涼野不想打斷綠川的興奮和兩人甜甜蜜蜜的打情罵俏, 所以低聲細語地道「謝謝款待」後便領着碗盤安靜離席。涼野還自認自己為大家設想才悄然離開, 誰知道自己的離場讓永世眾人瞬間改變了話題, 還吸引了附近的太陽園小伙伴和瞳子姐。看到有不知情人士加入綠川好心地描述了南雲今天在更衣室發生的糢事, 引起廣泛的討論。

「嘖嘖嘖, 嘴巴真毒。」厚石砸嘴, 對於發小的言論超出了不敢恭維的程度, 選擇直接評擊。

「感覺像是屁孩。」凍地修兒直言不愇, 雖然點評沒有錯但一針見血, 連凍地愛也立馬掩蓋哥哥的嘴巴。

「南雲是沒有情商吧? 現在涼野正在鬧脾氣你竟然說這種話。」看到大家不拐彎抹角的批評綠川也盡吐心中話, 「你知道涼野當時的臉是怎樣的嗎? 就像把你殺了也覺得便宜了你一樣。」

 

南雲被圍在人群之中的中心位置, 大家聊得高興談得無形, 一字一句都是瞄準着自己心虛的地方猛攻。紅髮少年受不了眾人的吱吱喳喳, 終於大喊一句讓飯廳重歸寧靜。

「你們其實是在落井下石吧!」 南雲認為那個曾期盼大家的意見能夠幫助自己解決問題的自己實在愚蠢。這些和自己一起長大的「損友」完全只是一臉不嫌事大地不止嘲諷, 大概也是在想反正兩人意見不合, 初則口角繼而動武什麼的已經司空見慣。 可是當時人遠遠沒想到大伙兒竟在 暗處開了賭局, 說不出三天就能見到冰火夫夫的嬉鬧。

看着擱下永世和太陽園伙伴的南雲在晚飯時間還沒完結前直奔宿舍方向, 瞳子姐行若無事地放下了一百塊, 向當莊家的綠川說:「一百塊買明天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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