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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十一 - 長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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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風 南涼 基綠 吹亞 不鬼 源佐久


九月, 秋涼之始, 仲夏之結。


後學期開始於黃葉飄落在還是炙熱的水泥路上。儘管按照月曆計算大地應該步進秋涼時節, 學生遵守不親近民心的校規穿上冬季的長袖制服, 但天氣不由人, 開學日還是停留在七月的炎夏, 烈日當空, 照得學生們汗流浹背, 衣服都汗印出完整的身體輪廓。


國中二年級的風丸一郎太在暑期依舊回校作田徑練習, 臨近開學新生將至, 田徑部部長也在昨天三番二次提醒部員將會在開學日的晨練作定期測試和宣佈給新入部成員面試的安排, 叮囑了大家千萬要準時。儘管在隊上表演出眾但因為自己仍是後輩, 所以那驕人的成績並不能為自己爭取到任何特權。部長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和副部長那猙獰的面孔風丸還歷歷在目, 導致風丸前一晚上怕會出什麼差錯, 還特意提早爬上了睡床。可惜天意弄人, 鬧鐘這東西最會挑時間罷工, 害得藍髮少年蓬頭垢面, 邊跑下樓梯邊穿衣套襪, 連眼皮也跳個不停, 沒空吃早餐也沒心情理會眼皮不停抖動的左眼是提示凶還是吉, 少年隨手抓個麵包就往門外衝, 連午飯都忘了拿。


雖說風丸是遲到但這並不是以校規的時間為準則, 而是田徑部的晨練時間, 所以正在上學的學生還不多, 畢竟沒有幾個學生會無故犧牲保貴的睡眠時間提早到學校無所事事地閒逛。

焦躁地來回查看交通燈, 紅公仔還筆直地佇立着。風丸一手拿着麵包往嘴裡塞, 另一隻手想把夾在書包和背脊的頭髮扯出來。被熱天逼出的汗水佈滿了後頸, 沾粘着原本披散在肩膀的長髮, 髮絲黏附在皮膚的感覺令風丸煩厭, 不禁咒罵因趕時間而忘了拿髮圈的自己。


把頭髮胡亂束起以手指充當暫時的髮圈, 儘管是治標不治本的做法但起碼能助自己挨過在陽光直接照射下等待交通燈的幾分鐘。又是一口麵包, 就在風丸開始擔心現在吃了東西待會的練習自己會不會得胃痛時, 肩膀上傳一陣輕拍, 然後是一陣低沈的聲線:

「這個, 借你吧。」


質疑自己有沒有聽清楚對方句子的風丸疑惑地回頭, 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個橙黃的髮圈, 在視線開始聚焦後風丸才看清那一對清澈的黑瞳。


「啊?」大概是不能把髮圈和眼前的男生拉上關係, 風丸未能組織出很好的回應。明明頂着一個塗滿髮泥的造型, 怎麼會隨身帶着髮圈?


以為對方聽不清楚自己的說話, 豪炎寺少有地有耐性把話重覆一次:「我說, 這個借你。」


風丸下意識想要拒絕這來歷不明的東西, 但怎說對方也是一番好意, 而且自己還是保持着用手指抓起長髮的狼狽樣子, 推塘說不用了也太沒有說服力了。藍髮男孩把沒有咀嚼好的麵包硬生生吞下肚子, 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把女朋友的髮圈借人不要緊嗎?」


風丸本打算以一招以退為進婉轉地拒絕對方, 同時給對方編好了藉口讓對方雖不好意思但也總算為對方編好了下台階。

可是, 雙方沉默了幾秒對方停在空氣中的手沒有遲疑地抖動也沒有退下去的意思, 還是像剛才一樣堅定地擱在風丸面前。這下子倒是風丸感到難為了, 自己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還要自己收下嗎?


「不是女朋友的, 是我妹妹的, 昨天幫她綁頭髮後留下忘了拿走。」從風丸推辭的藉口中猜測對方也許是因為自己一個大男生卻帶着髮圈而感到不安所以拒絕, 豪炎寺思考半刻還是向對方解釋清楚。豪炎寺自覺自己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 也許是因為覺得眼前這個長髮男孩真的很需要自己手腕上的膠圈, 自己才說了這麼多去說服對方。 「拿去吧。」


對方的堅決讓風丸再也編不出藉口推塘, 瞥了眼髮圈又瞄了眼少年, 耳邊只剩下路邊小紅人滴滴塔塔的聲音, 內心還是掙扎不已, 但少年開始感覺到那幾道帶着疑惑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目光。


「好吧, 謝謝。」風丸微微點頭向對方道謝, 嘴角卻忍不住因尷尬而牽起的苦笑。少年在心中以道理自我安慰, 用對方身穿那與自己同樣的校服盡力說服自己以平常心收下對方的好意。


接過髮圈, 風丸以牙齒輕咬着還剩下一小半的麵包, 大眼睛卻盯着被自己卡在手指間的髮圈, 就像一隻口中叼着骨頭但仍對主人手上的零食虎視眈眈的小狗。動作短暫停頓的幾秒風丸並沒有作思想上多餘的掙扎, 只是感嘆眼前的髮圈比平常綁在頭上的黑色更是惹人注目, 畢竟橙黃色在藍髮中甚是顯眼。


沒再多想什麼, 風丸仰頭把長髮被散在背包上, 手指在髮絲間滑過解開成結的混亂, 然後雙手指尖把秀髮一把束起。男孩專注以皮膚觸覺感受頭頂髮型的狀態, 視線隨意停留在路邊的小階級上, 頭也回歸水平線甚至有別剛才的仰頭地稍微向前低, 露出了後頸的曲線。風丸俐落地以髮圈束縛隨意整理好的馬尾, 髮尾刷過後頸令誘人的線條因若隱若現而更吸引佇足在一旁那白髮少年的目光。


這是第一次, 豪炎寺在球場外視線能放在一個男生身上如此的久。


紅燈終於轉成綠燈, 急速的滴塔聲趕緊把豪炎寺熾熱的視線從對方後頸上收回。風丸抬頭對上了閃爍中的綠公仔, 左手仍徘徊在髮圈附近, 還沒調整好鬆緊就衝忙地轉頭向豪炎寺點頭道謝然後拔腿就跑。


身後的人凝望着飄逸在空中漸遠的馬尾, 心中竟泛起一絲想親手幫那男孩束起長髮的念頭。豪炎寺不禁興幸, 自己有留下妹妹的髮圈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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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炎寺冷漠地盯着窗外的風景, 對元堂在自己耳邊的轟炸充耳不聞。他就知道自己雖然為人低調不喜歡出風頭, 但以前學校那笨蛋前鋒三兄弟在別人面前對自己的閒言閒語加上粉絲的炒作總會把自己弄得名聲大噪, 連寂寂無名的雷門足球隊也聽過自己那好笑的名號, 守門員兼隊長的元堂現在更是死纏着自己要自己加入。


「豪炎寺加人入我們吧, 待會我們就要和帝國決一死戰了, 不覺得興奮嗎?」看着對方一面陶醉於快要與強敵交戰的亢奮, 豪炎寺冷哼一聲, 不禁為元堂的無知感到可悲。

雖然對方剛才也有提及足球部現正面臨廢部的危機, 但眼前這個滿腦子只有熱血的足球笨蛋應該不知道輸掉和帝國的比賽, 學校也只有死路一條。不過這大概也只是傳言, 見過鬼道本人的豪炎寺不相信那個知書達禮的天才會下這種損人不利己的命令。


豪炎寺收回放在元堂身上那可憐對方但仍然冰冷的眼神, 繼續無視這個每句話不離「足球」和「熱血」的傢伙。

這次帝國會找上雷門這不起眼的足球隊大概也是那陰險的大叔鎖定了自己, 豪炎寺煩躁地以指尖搓揉前額, 忍不住心中的憤怒重重了呼出一口氣。


反正我不會再上場比賽, 一切也與我無關。


「風丸, 就今天來幫幫我們吧。」看到豪炎寺連瞧都不瞧自己, 元堂也不自討沒趣, 把目標轉到正在整理抽屜的風丸。

「就知道你會來找我。」一把好聽的聲音在豪炎寺身後響起, 男孩能輕易在腦中憶起初見時這聲線帶着的無奈。剛才在自我介紹豪炎寺掃視教室時已經發現了風丸那頭突出的藍髮。


看見早上那莫名奇妙的傢伙如今站在教室的講台上風丸如豪炎寺所料一面驚訝, 但也沒有更多引人注目的表現, 藍髮少年只是莞爾一笑的向自己微微點頭, 帶着感謝和僅是象徵禮貌的高興, 然後安靜地聽着自己上演那千篇一律的簡介。刻下安坐在自己位置上轉動着墨水筆的豪炎寺可以想像那個人現在臉上掛着的苦笑, 以及那拒絕不了來者的無奈。


風丸也自知自己以前對元堂的邀請多番推塘, 畢竟背負着田徑隊眾人的期望, 就算對足球有多大的好奇心自己也不能自私地扔下責任一走了之。可是現在情況有別, 好友辛苦支撐起來的隊伍面對解散的危機, 怎麼說自己也應該幫對方一把。


「我看看吧, 如果田徑部的前輩準許......」風丸擠出一個苦笑。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推掉今天的田徑訓練,但對方經過這麼多拒絕的洗禮還能擺出誠懇的眼神也真令人覺得可憐。


其實風丸他知道這個看似沒神經的笨蛋很害怕聽到自己的推卻, 雖說正面的態度很重要, 但沒有實力再多的熱血也只會淪落為他人笑柄。目前隊員的技術不言而喻, 元堂甚至還未做好心理準備告訴隊上的後輩與帝國比賽的安排, 所以他才違反自己主張「有心便事成」的主張, 從其他體育部門裡招兵買馬, 希望能給予隊員更大的希望, 不止於未戰先輸。


只是一句比較有禮的回答, 當中還有着龐大的未知之數, 但也足以令元堂臉上寫滿了感激, 急急向風丸大喊一聲謝謝元堂就帶着自己那個大型木牌就離開教室, 留下風丸在同學的注視下苦笑着翻了一記白眼, 還有一個手指摩娑薄唇, 眼神在空氣中飄泊腦袋陷入沈思的轉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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